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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谁才是真正的恶魔

第05章 谁才是真正的恶魔

没有阳光的早晨,天空中布满阴云,沉甸甸,像是有什么要落下来一样,可却迟迟没有落下。

“为什么?”心里面总是憋着一口气,致使真夏的胸口很痛。距离将百樱亲手抹除已经过去了十个小时,十个小时里,右半脸近乎被纱布裹得看起来严严实实,虽然很透气,但总感觉有别的什么勒在上面,让她非常不舒服。

不仅如此,因为左手已经无法使用,整根手臂像铅块似的赘着,更是让她心情极度抑郁。

还无法从失去百樱的痛苦中拔出,又得知余生无法再次拨动吉他弦这一惨痛现实,除了自问为什么会如此不幸,什么都做不了。

现今,乐队失去了百樱,忧又因腿部肌肉组织严重损伤而无法下床,而真夏本人又无法继续弹奏吉他了,可以说,现在这种情况,无疑是将这个新兴乐队推向毁灭的边缘,而正好恰是真夏最不愿意见到的。

所以,真夏必须再次提起吉他,无论有多么天方夜谭,她也要拨动起吉他弦,就算只有这一只手。

一旦有了想法,真夏将会付诸行动,她的确是成功地把吉他重新挂到了身上。可是,当她把拨片触碰到弦的时候,她的眼角顿时划过一抹泪光。

她知道,打一开始就知道,吉他没有两只手根本不可能弹奏,可是明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欲尝试?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真夏苦恼地坐在部室椅子上将脸埋进右手的掌心里,独自一人,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

美铃悄悄地在门外看着真夏面向窗外的背影,她有许多疑问,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种状态持续了不长的一段时间,美铃心想踌躇解决不了问题,毅然推开门——

“哟!鸢尾。”

一如既往的问候声作响,真夏条件反射性将视线扭过去,只见那满含朝日可靠感的自信笑容展现在眼前。

“美~美铃姐。”

“怎么了?果然放不下吧?”美铃大步走到真夏身边,对真夏拍肩问道。

真夏低下头用右手拨动缠满绷带的左手,像傻瓜一样问起美铃:“呐,美铃姐,你说我的左手会好吗?”

美铃并没有回答,而是微笑着摇摇头,说道:“鸢尾,我们来做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真夏好奇道。

美铃还是没回答,而是用行动告诉真夏——

只见美铃突然从真夏的背后将真夏搂在怀里。已经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呼出的气也是这么热,以至于真夏的脸色突然转红,随即扭捏道:“对~对不起!美~美铃姐,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哪样的人?”美铃莫名其妙地问,然后将自己的左手放到吉他琴头上,并继而就位所有手指。

“诶?”真夏愕然地盯着琴头上美铃的左手,面部顿时又红了一圈。

“鸢尾,我来操控左手,你来操控右手,看看我们两个人可不可以好好弹出一首,唔……”美铃略作思索,片刻后笑言:“嗯!就拿本乐队的歌曲吧!《来自右方的冻风》怎么样?”

“啊?两个人不可以吧?”真夏持怀疑态度。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你说对吧?”

就这样,两位少女将步调统一,便开始了弹奏。

虽然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但美铃毫不泄气,反而还鼓励起真夏来了:“鸢尾,很棒喔!只不过你身在庐山,自己察觉不到罢了,毕竟,你还有木下、一条和我啊!”

“谢谢!”知道这是安慰的话,但真夏还是以最真挚的谢意回复了美铃。

“那现在……”美铃微微一笑,“鸢尾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要托付给美铃我呢?”

“秘密?什么秘密?”真夏心虚地把视线偏移到看不见美铃的角度,眼皮忐忑不安地眨着,说道。

就知道真夏会是这个反应,所以美铃也只能略使狠招:“比如说,我昨天看见的那位救了大家的少女。”

“少女?是少女啊?”没想到真夏装疯卖傻的本事还不小。只不过还远远不够,美铃又追加一击:“唔,看着鸢尾我就不禁想起她,你知道为什么吗?”

“啊?我……”真夏已经没有了说辞,瞳孔还在继续四处游离,就是不敢与美铃对视。

许久,真夏才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说:“抱歉,其实我是一名搜查官……”

见真夏终于吐实,美铃总算松了一口气,当即将真夏楼入怀中,欣慰一笑:“唷唏唷唏!到时候要跟木下和一条解释清楚才行,相信她们会理解的,毕竟如果没有鸢尾,或许我们已经下地狱了,谁也不会说出去的。”说话间,美铃习惯性抚摸着真夏的脑袋,后者才点点头:

“嗯!”

……

CCG—20区分局——

“最近有目击者称在这个下水道看见喰种,亚门君,我们有必要去调查调查。”真户将显示器上交给亚门看,并对亚门说道。

“真户先生,我认为这有可能是它们的陷阱……”

“目的是为了引蛇出洞。”真户瞪着大小两眼狰狞一笑。

在亚门和真户谈话的其间,真夏凑巧因闲在一旁抱手靠墙而听到了对话。真夏平静地放下手,向外面走去。

这时,一只手突然搭到真夏的肩上制止道:“鸢尾二等,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这件事你不可以插手,还有,在局里请穿制服。”

跟真夏说话的人是一名样子和言行都很无趣的大叔,目前是真夏的上司,但真夏并不畏惧,还朝他慵懒地摆摆手,说道:“我不会管的,我只不过是想喝一杯咖啡而已。”

说完,真夏挣脱大叔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说到咖啡,真夏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安定区”的楼下。

“我,为什么?”虽然心中抱有不解,但还是上楼了。

店内——

“叮呤”一声铃响,“安定区”迎来了这一天的第一个客人。金木刚把清扫工作忙完,就马上迎过去:

“欢迎光临!”

“呃……”来者面色不自主红润了起来,因为她正是真夏。

将真夏安顿好以后,金木向吧台内侧走进去,便开始照单冲起咖啡来了。

其间,真夏扭捏地坐在桌前,而后,董香从内屋的门中走了出来,然后不怀好意地凑近金木,说:“看,你那位傻里傻气的CP情侣来了。”

“饶了我吧……”金木作叹息状。

在两人对话间,也许是真夏过于敏感董香和金木靠得这么近,所以她总会偷偷看过去,直到视线被那两个人察觉,她才傻傻地朝他们笑了笑。

这时,董香略有所懂地点了点头,分析说:“虽然不想承认,不过你这小子八成是被那个女孩暗恋了。”

“诶?”金木脸色顿时彤红起来,“她现在在学校可红了,怎么可能喜欢我这种人呢?不可能不可能……”

“嘛!我也觉得你这小子何德何能被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喜欢,但她看你的眼神跟看别人不一样,依此推断。”

“是吗?”金木伤脑筋地挠挠脸颊。

……

“您的咖啡。”金木很有礼节地将咖啡杯端到真夏面前,然后问:“请问还有什么需求吗?”

“没,没了。”真夏慌张地回答道。

但金木还有话要说:“那个,请问,鸢尾小姐您的脸和左手这是?”或许是因为自己的事,现在金木对身上受伤而遮挡着伤口的事情很敏感,毕竟自己也因为“无法控制”而戴着眼罩。

闻言,真夏讪笑着挠挠脸颊,说:“没,没什么了,一场交通事故而已。”

“原来如此。”董香站在一边继续分析,“果然,一个笨蛋,一个蠢货,站在一起会发光。”

咖啡的味道,很苦……

但是——正映衬着真夏的内心。

把咖啡杯举起来,或许因为不知道喝咖啡要注意的礼仪,真夏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自然无法品味香醇,只感觉从舌尖窜到舌根的浓烈苦味。

真夏龇牙咧嘴忍着令人难受的味道,金木才苦笑着说:“喝咖啡的时候,如果不习惯,可以加一些方糖。”

“啊?”真夏一脸懵,随即二话不说,从手边的盒子里夹出两颗方糖,往嘴巴里送。

初入口,即化之,真夏吃进去的第一感受就是:“好甜!”也不清楚她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表情非常夸张,就像牛顿看见反物理现象一样。

见状,金木除了陪笑还是陪笑……

夜月的光芒抚慰大地的每一个黑暗的角落。雏实坐立在房间的床上失神地观望月亮,突然,她似感觉到了什么,朝着窗外喊了一声:“妈妈!”

这一天的夜,董香依然要出击,可她刚准备把兔子面具戴上去的时候,只听见“当啷”声,她立刻辩清声源——“雏实!”那是来自雏实房间的声音。

刚奔到雏实的房间,董香就焦急着打开房门,眼前,首先映入的是房内空无一人,紧接着,董香又发现房间的窗户被打开了,那雏实是为了什么?

剧烈的不安感涌上董香心头,当下,她咬紧牙关,暗骂道:“可恶!”

街边都找遍,不见雏实身影,董香和金木又汇合到了一起,但双方都没有成果。

与此同时,某一个光芒难以照见的角落里,一位白发苍苍的散发老人,不知原因地从怀中抽出一张照片——

光线很暗,看得不太清楚,但上面大致有三个人两大一小,貌似是一位母亲,一位父亲,中间是女儿。

虽然视线很昏暗,但老人看着这照片,大眼小眼两只眼睛里勾起了一抹非同往常的意味。

而身在夜下的亚门,不知原因地不安起来,随后,他在河道边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在流窜,当即,亚门的眼神里露出凶色:

“兔子!”这个称谓,自然不是什么敬称,它象征着死亡,因为称呼的主人当着亚门的面把战友的生命夺去,所以亚门绝不可以原谅,必须追上去!

然而,正当亚门刚把脚步迈出去不久,一道蓝色卫衣的身影突然拦在他的面前,对方,是一名身高普通的青年,因为面部被带有右眼罩的面具所遮挡,所以无法识破身份。

“我,不会让你妨碍她的。”出奇的是,“眼罩”并没有发动攻击,而是拦截下亚门。

亚门暴怒道:“闪开!我没有时间陪你闹!”

夜,本应该一片宁静,然而,一位少女,她一路追寻着气息进入下水道排出水口以内,使得这个夜不再平静——

渐渐,她放慢了步伐。

“妈~妈妈!”痛苦的悲鸣霎时作响,不为其它,只因为,眼前立着的挎包,那是,母亲的挎包。

雏实向皮包扑了过去,她已经完全止不住眼睛里的泪水了,也不会思考为什么皮包会出现在这么诡异的地方,内心只有彻心的伤痛。

董香也追到了这里,看着雏实这个样子,她心中也不会好受,但她没有失去理智,马上就明白这是个陷阱了。

“明明就是一些茹毛饮血的喰种,你们倒是别表现的像人一样啊,要知道,这是很恶心的。”

令人厌恶的声音伴随令人厌恶的身影从黑暗中步出,那一张扭曲的脸庞老肉正在发皱:

“哦呀哦呀!这就是‘兔子’的真正面貌吗?”说话之人正是真户,他把视线放到董香身上,没有依据地作出判断。

……

伴随巨斧狠狠挥下,将一具死前尚处于恐惧状态的躯体从中间一分为二,鲜血随之四溅,“龍”字面具下无情的眼神凶光大放。

“那个‘美食家’在哪?”真夏竖起斧尖指在场中仅存的那一只喰种的眉心上,平静质问道。

那只喰种非常恐惧,这单枪匹马杀死这么多喰种的存在,他真的不知道,也无法提供什么实质的线索,于是,他只好说:“在‘安定区’,吧?”

“喔!‘吧?’,那么,你去死吧。”真夏知道他没有任何价值了,就立刻作出判断,在对方无法抗击的情况下,将他一刀两断。

“噗嗤”一声,鲜血再次飞溅,方到此时,几乎遍地是支离破碎的尸体,无论看台上,还是这近乎染满了类似罗马角斗场气息的“宴会场”中央。

四下鸦雀无声,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不久以后,一队队搜查官才陆续冲进“宴会场”中。

“你们来晚了。”真夏平静地站在看台上,对来者一百余人说道。

虽然一个个大男人心中充满不甘,但面对真夏如同推土机般的进度,他们不得不咂舌——何等可怕的战斗力。

收拾残局之余,真夏轻步走向那一位受到惊吓的“主食”,也就是本来这场宴会上喰种们要各种折磨后吃掉的一位女孩子。

“没事吧?”真夏关怀地朝少女伸出手去。起初,少女还对真夏抱有很强烈的恐惧,真夏似有意识地把面具摘下,对女孩露出灿烂的笑容:

“呐!我没那么可怕吧?我跟你一样是女孩子喔!”

或许少女听信了真夏的话,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伸过去。看着少女踌躇不定的手,真夏主动一把握住,令少女惊了一跳,不过,真夏只要一笑,这些埋藏在少女心底的不安将会消失:

“你看,真的没这么可怕吧?要不然,我唱首歌给你听听?别看我这样,我的声音连音乐老师都称赞呢!”为了使少女放下不安的心,真夏这才夸夸其谈,不过这的确是事实。

在平复下少女的心以后,真夏才从少女的供词中得知她也是井上的学生,这对真夏而言,可是莫大的惊喜,因为她们社团刚好缺人,倚仗自己是救命恩人“强迫”她入部这招很可行!

了却了这边的事件,真夏对下水道的事情还是很介怀,于是,她接着又往报道中的那个下水道赶了过去,碰巧,天空中飘起了雨……

大雨哗啦啦击打在地上,雨中,两位青年,一壮一瘦,体型明明有极大反差,但他们却在你争我夺,从个人意志上看,不相上下。

“噗!”壮实青年手中的血红“榔头”狠狠捶打在瘦小青年的身上,将后者击飞数米之远。后者的身体倒在雨地里溅起哗哗浪花,可见前者力道不可谓不强。

但尽管如此,瘦小的他还是将身体站了起来,并横起双臂,对另一位青年说:“我绝对不会让开的。”

“给我适可而止!”榔头再次落下,最终,经过无数次重复,瘦小的青年没有再站起来。

壮实青年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才转身赶往他想要去的地方。可是,瘦小青年却再度吃力地站起身子,又在难以预料间,朝壮实青年扑去。

谁都没想到,那位看似瘦小的青年在那一刹爆发出的力道,致使他本人似本能般跳跃到壮实青年的身上。

“你这家伙!”壮实青年怒木回望,还不等他将瘦小的青年甩下去,后者突然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咬进他的肩膀里。

“可恶!”拼尽全力将其甩开,可正当这时,说什么都晚了——只见瘦小青年的腰背突然鼓动起数个恶心的红色瘤子,紧接着,三条如同触角一般的尖锐怪异肢体从中爆开,每条有尽丈长。

黑色眼球,红色裂瞳,伴着瘦小青年抬起头来展现在壮实青年的眼前,因为瘦小青年所带面具的缘故,只看得见其左眼的变化。

“只要破坏你手上的东西,你就无法战斗了吧?”

瘦小青年,也就是金木这样问道。

位于敌对方的亚门则不做声,挥动“榔头”砸向金木。

由于金木背后赫子的出现,让他的战斗能力攀升了许多,因此,他再也不会一味让自己受伤,而是奋起抵抗。

“当啷,当啷……”雨幕下,金属交织的旋律伴随火星四射而频频炸响。

“榔头”迅猛下劈,金木抽赫子抵挡,两者相互施力,间距总是拉开又收拢,不断持续雨中某种意义的“拉丁舞”,一直……

最终,金木找准机会,在亚门再度挥砍下来时躲闪开来,并聚集三根赫子的力量猛烈冲击亚门“榔头”的杆。

伴随“呲”的刺耳声音,榔头的杆断裂了,并飞离亚门的手,砸落在地面,顿失光泽。

这意味着“榔头”无法继续用于战斗,不过并不代表亚门不能战斗,他谨记真户所说的:“就算双臂被扯断,都必须战斗下去。”所以,哪怕没有库因克,他没有不战斗的理由。

念动,拳出,蕴含亚门信念的一拳朝着金木轰去,只是,无论拳力如何巨大,没有打中照样等于没用,金木抽起赫子击打亚门的腹部,将他甩出十数米之远。

当金木把亚门击飞以后,他立刻痛苦地抱起脑袋,那种感觉就像什么人在操控大脑,金木不得不拼尽全力抑制。

“呃~啊!”

亚门目前尚且清醒,所以当然会心生疑问:“在搞什么鬼?”

“快~快逃!”金木痛苦地挣扎道。

“你说什么?”亚门不可思议地问。

“快,快逃呃啊!”

“少开玩笑了,你究竟在耍什么花样?”

金木哪像开玩笑的样子,他忍痛都快哭出声了,但仍然在坚持:

“快~快逃!在这样下去,我~我会……不要让我成为杀人犯。”金木极力用一只手抓住失控的另一只手,就像恳求他人给予他救赎一样恳求亚门逃跑。

但是,正是这种眼神,让亚门非常苦恼——“为什么?他作为喰种,会露出这么人性化的表情,究竟……”

在亚门浮想之时,金木终于忍耐到极限,一大声:“快!”响彻云天,也在同时,他凝聚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到赫子上,将亚门击出视线以外——高墙下的河道边缘。

虽然至此不在见亚门,可是立即被体内另一个人格侵占的金木又想追上去,继续品尝刚才尝到的肉味。

只是,一面巨斧突然迎面拦腰斩击而来,致使他不得不抽身回退。

“是谁?胆敢打扰我进食?”那一刻的金木正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往不见的凶戾目光如同钩爪一样锁定住点立在栏杆上的纤细身影上。

只是,这面带“龍”子面具的身影竟对他置之不理,而是选择跳下高墙。

真夏落身在亚门身边,不免会心生戏谑之意,并具以言语表达出:“真是的,你锻炼出这么魁梧的身体,要我怎么扶起来啊?我还没到你腋那么高呢!”

只不过,亚门这人有时也是,太过孩子气了:“哼,我自己能够站起来。”不过也就是说说,真夏一看就明白了。

这时,真夏又见高墙上金木探出头来,将他贪婪的目光投向两人。真夏立即横起斧头作迎击状,但是,金木方面就像谁把他叫住一样,他突然放弃攻击走开了。

真夏还疑惑上面发生了什么,不过目前要紧的是怎么扛走亚门,所以她也没多想,既然能省一事就省一事,抱着这种心态,她收起了库因克,开始尝试抚起亚门。

后来,总算是把亚门扶起来了,只不过这半身都压到真夏的背上,让她怪不好受的。

“你还真沉啊。”真夏无奈道。

亚门红着脸说:“谢,谢谢你啊……”他自尊心无法接受被一个这般细小的女生搭救,所以说话没有底气。

而有时,真夏就是会有些坏心眼,装起聋子来,那功夫了得:

“啥?我没听清?”

“你……”亚门无话可说,毕竟自己先前还羞辱过真夏的自尊心,她能出手搭救他对他而言已经非常值得庆幸了。

“唷!今天你话少了啊?”但真夏还是挖苦不断,着实令亚门恨得牙痒痒,但:忍住,亚门,你必须忍住!

之后,真夏和亚门一同收拾了亚门库因克分离的那两段,随即便往下水道出水口方向赶了过去。

然而,当两人赶到时,真户已经平静地扑倒在地上,就连他平日里带着的白手套也被脱了下来,露出苍老手指上那枚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亚门痛哭着跪倒真户的身前,至于真夏,虽然她心里不怎么喜欢这老怪物,可毕竟是人死在她面前,况且也算有点交际的人,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而在无意间,真夏注意到真户的箱子,箱子本身没什么特别,但里面含有的库因克很让真夏在意——

因为那个库因克的样子正是她数日前亲眼目睹一位母亲死去时张开的四叶“壁垒”的样子。

真夏所能意识到的问题只有一个,她自言自语地说:

“是来复仇的吧?因为母亲被‘恶魔’夺去了生命。”

“但是……”说到这,真夏把视线一转,随即将视野里看见的照片捡起来,她仔细过目了照片中的三人,其中一名男子很像真户,准确的说,是真户年轻时的样子。

“你同样给这个家庭夺走了小女孩的父亲,女子的丈夫,你也是‘恶魔’。”

“那么,我或许更没有资格说了。”真夏自嘲道,“一旦接近这场‘战争’,所有人,包括人类和喰种,他们都将化身为恶魔,因为,在对方的立场看来,都是在掠夺。”

“那么,在这群魔汇聚的时代里,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恶魔?”真夏无法立即寻找出答案,没有多想,只是将相片塞进亚门的手心里,平静地说:

“亚门君,继承他的意志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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